只不过他到底不用似正经读书人走科举的路子,这两年便往书院去的次数就少了许多。
但若有大儒前来,秦贯忠多半还是要提醒他前往聆听教诲。
秦慎并无排斥,当下也应了父亲。
不时,老郎中便从房中出来。
“大人和大公子都不必担心了,夫人此番调理顺当,恢复甚快,再过不到一月就能痊愈。”
秦贯忠大松了口气,秦慎倒又问了老郎中一句。
“母亲之后一月休养,可还有什么禁忌留意之事?”
老郎中说倒也没什么先说了些养病期间不易多吃的东西,这都是寻常,不过又点了一句。
“夫人此番两次危险都是自心绪大动而起,虽养好了不少,但也忌过激过怒。”
老郎中说着,脸色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