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执臣相识二十余年,他去了,我们不能去送也就罢了,若是连炷香都不给他烧,算得什么知交故旧?” 秦夫人说着,眼睛红了一圈。 秦贯忠知晓妻子必然是想到了叶执臣被抓捕进京、处以极刑的惨状,他亦沉默下来。 直到静默的房中烛花噼啪响了一声,秦夫人才嗓音发哑地开了口。 “他没躲过这一劫,却不知晚樱眼下如何?” 她说着,瞧了丈夫一眼。 “你也没有一点晚樱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