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说书,所有一些她那样恬淡的性子适应的生活,转瞬间就会像水珠在烈日的曝晒下蒸发一样,全都无影无踪了。
剩下的只有沉重的责任、复杂的局面和被皇帝针对的危险......
彼时,他心中烦乱,恨不能将她快速送离,让她与这一切都撇开得远远地。
只不过眼下,秦慎仔细思量了一下,觉得她应该不会是。
也许,父亲送她过来只是无心之举罢了......
只是他眼前又浮现出她红着眼睛走时的样子。
秦慎沉默半晌,将那只装了珍珠耳坠的荷包缓缓收了起来。
*
晚间,秦恬才发现珍珠耳坠丢了一只。
不过这事无关紧要的事,得了令人安心的消息,她翌日一早就回了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