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等的擒拿技巧困住了裴云升,将人压制在身下隐藏在树林里。
裴云升几次反抗都没有收到效果。庄承感叹了一句真是敬业的警官先生,颇为无奈地喂了他一颗泛着甜香的药丸,裴云升便再没有精力反抗了,两人也果然等到了不知何时埋伏在此的毒贩与在此接应他的警方人员的火并。
而裴云升,在庄承塞入他口中的催情药物与不住挑逗玩弄他未经人事的下体的手指的联合作用下,嘶声叫骂着,耻辱地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阴蒂高潮。
庄承没有就此住手。
他依然是衣冠楚楚的,眼神饶有趣味地观察着裴云升的反应,手上把玩着已经熟透而颤颤巍巍探出头的娇小阴蒂。似乎是好奇这粒娇嫩而敏感的肉球是如何影响裴云升这个硬邦邦的大男人的,他不时揉捏弹动着,偶尔还用指甲搔刮它。
每当他这么做的时候,裴云升都会咬紧了牙,沉重地喘息着来掩盖即将出口的呻吟。他的双腿因为腿心极度陌生的酸胀感而颤抖,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泻出大量的淫水,染湿了庄承整个手掌,又沿着腿根蜿蜒向下,一股股地浇灌着身后的树木。
那一次,裴云升记得的最后一幕是他在硝烟与血腥味之中连续不断地高潮,全身酸软地被压迫在树干与庄承胸口之间,下体沾满了自己射出的白浊,眼里噙着生理性泪水,看着不远处的枪战,花穴随着每一声枪声和庄承的每一次揉弄,喷出清澈的汁液。
☆、四
裴云升疲惫地伏在木马上,浑身被自己的体液染得湿淋淋的,有汗水和尿液,更多的是精液和来自花穴的淫水。
他被木马肏得太狠了,思绪空空荡荡的,不经意就想起了过去的事情,但很快又回转到现实。
裴云升的下体仍旧被塞得满满的,木马和按摩棒都被庄承停下了,穴心却仍旧因为重力而被抵得死死的,一阵阵地酸胀,腰部以下几乎没了知觉,只有潮水般的快感不断翻涌着。他怀疑自己马上就要被淹死了,
然后他感觉到一个温暖而干燥的怀抱。
庄承把裴云升从木马上抱起来,向浴室走去。假阳具脱离身体时发出的淫靡水声令裴云升感到尴尬,他腿心被堵住的淫水疯狂地涌出,能听到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浴缸里早已放了水,庄承把裴云升放进去,顺势吻了一下他因为疲倦而微微阖上的眼睑:“都哭肿了啊。”
裴云升涣散的意识被这句话拉了回来,他依旧感到羞耻,但酸麻疲惫的身体让他无法做出合适的反应,最终只是垂下了眼,等待着庄承下一轮凌辱。
然而庄承似乎只是想帮裴云升洗个澡。
他细致地擦洗着裴云升的皮肤,并没有在腿间多做停留,只是稍稍拉开花唇的包裹,让仍然留在裴云升体内的淫水排出来,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
裴云升低声地呻吟了一声。比起激烈的性爱,他更不习惯庄承这样温柔的动作。
他听到庄承伏在他耳边,问他:“我现在插入怎么样?”
裴云升微微战栗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沙着嗓子回答:“想奸尸就来吧。”
庄承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低声笑起来,以近乎宠溺的口吻感叹道:“你呀。”
他并没有真的插进去,只是将裴云升换了个姿势,让裴云升给自己口交。
裴云升的口交技术全部来自于庄承,他清楚庄承的每个敏感点,从龟头到长度尺寸惊人的阴茎再到睾丸。
这完全是庄承训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