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升只觉得体内的两个阳具顿时活跃起来,以极疯狂的速度扭转摆动着,花穴内壁和肠道几乎要被磨出火来。

前面的阳具狠命钻动撞击着子宫口,像是想要把那里撞开进去射精一下。过度的酸涩让裴云升忍不住抽噎了起来。

他顾不上庄承的指令,手脚并用地想要逃开木马,浑身上下却软得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被木马带着不断地高潮,花穴分泌的液体已经染满了整架木马,沿着木马腿淌到地上。

后穴那根阳具一直狠戾地摩擦着前列腺,令裴云升前面都酸涩了起来,然而昨天的纵欲之下,他已经没有更多可以射的体液了,在庄承对前面的坏心伺候下,终于彻底崩溃,尿了出来。

☆、三

在被快感折磨得神志模糊又不被允许释放或者已经无力射精的时候,裴云升偶尔会借助思考庄承这个人的来历以转移注意力。

庄承是个谜。

裴云升从这个人在毒枭面前言笑晏晏地保下明明只有一面之缘的自己的时候就这么觉得。

那时候,裴云升正在为如何婉拒Max送过来的女人而绞尽脑汁。

不收下会被Max质疑忠诚,收下则极有可能泄露他身体的秘密。这个两难抉择是他在接下这个任务时设想过的最危险的情况,而它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的时候,裴云升却无法像之前自己设想的那样,搪塞过去然后结束这次任务。

他已经投入了大半年的心血,刚刚探到上层的门路。就这么离开,裴云升不甘心。

庄承推开KTV包厢门的时候,裴云升正打算破釜沉舟。而庄承只是那么从容而优雅地倚着门一笑,朝Max似嘲讽似埋怨地说:“给阿云送女人,我可是会伤脑筋的。”

裴云升因为被大佬点名而冷着脸慢吞吞站起来的时候,心里其实在迅速权衡着利弊。但庄承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擦着他耳边暧昧地吮吻了一会儿便揽着他紧张到僵硬的腰肢走出了包间,一如此后的霸道。

裴云升听得清清楚楚,庄承说的是:“久违了,裴警官。”

刚一走出Max手下人的监视范围,拐入一条无人的小巷,裴云升就利落地起脚攻向庄承。

庄承搭在裴云升腰间的左手极有技巧地锁住了裴云升的左腕,右手更是直白地握住了裴云升的右肘,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实际上已经彻底压制了裴云升上半身的攻击。裴云升从这些动作里体会到了庄承明显的戒备,不敢赌下去,出手就是攻击气管。

但庄承比他想象的反应更快,兔起鹘落之间就已经将他压制在水泥墙面上,极富暗示意味地用膝盖磨蹭裴云升的下体。

庄承说:“你在勾引我就地干你吗?”

裴云升怒极。

庄承却并没有当真做什么,只是色情地舔入裴云升的耳廓,含混道:“裴警官,你要小心。”

说着,他一掌劈在了裴云升后颈。

裴云升是在自己房间醒过来的。他上身赤裸,却还穿了条睡裤,浑身上下布满了吻痕和齿印,连大腿内侧都有,下体和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却没有性爱的痕迹。

简单检查完自己之后,裴云升木着脸去向Max报备了情况,只隐去了庄承叫破他身份的部分,而Max兴致盎然地看着裴云升明显露在衣领外的吻痕,并没有起疑。

裴云升再次见到庄承是两个月之后。

作为探路石的他已经完成了初步的打探,收集的资料应该交给联络人以进行更深入的调查而那些事情本该与裴云升这样一个被偶然选中的警校在读生无关。

然而在他到达临湖公园指定交接的长椅之前,庄承先截住了裴云升。他说:“裴警官,你不如先等等。”

庄承的动作不如话语那么客气。他仗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