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哥哥和丈夫的关系。”司渊抖着手接过笔,原本练习了成千上万次的签名这时候却无法成型,抖着的几乎辨别不出基本的字样,但面上还是维持着最基本的冷静。
门“咚”的一声又关上。
“要是我把手机带身上就好了。”沈清远头靠在墙上伸手锤了好几下,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很重的砸到地上落下深色的痕迹,“要是我把手机带身上及时接到电话就好了。”
他们今天都在公司,正在开会,忽然有人通知楼下有人闹事,一时间也都忘了把手机拿走。
结果错过了那么重要的消息。
“为什么躺在里面的人不是我!”沈清远重重将拳头砸在墙上,鲜红的血迹顺着破皮的地方流到手腕最后没入到衣服里。
“别砸了。”司渊的声音很哑,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抬眼看着他,“他们都还活着,你拿好手里的东西。”
沈清远伸手摸向口袋里四四方方的盒子,带角的地方明明已经被摸圆,但依旧刺的手心生疼。
他狠狠摸了把脸,将眼泪擦干净,重新坐回椅子上等着。
焦虑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推开门从里面出来,两人一同抬起头看向他。
“目前已经脱离危险,还在观察中,不要太过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