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过是来助我一程的人,同行过几载便也就散了,舒意敬他,也感激他,可往后的路,我们亦各有前程,所以散了便也就散了。”
任徵没回过味来,这对他来说,理解还有些困难。
晋舒意却点到为止:“虽是赘婿,没有他舒意也挺不过那段日子,爹爹往后莫要再诋毁他了,可好?”
女儿这般温言细语地征求他的意见,任徵只觉手足都无措起来,哪里还会说一个不字,恨不能把心剖出来叫她瞧瞧:“爹听你的就是!”
“谢谢爹。”
任徵晕头转向了半晌,直到目送女儿出了院子,突然眼睛一亮。
听女儿的意思,她对那赘婿难不成是余情未了?!
所以,什么昱王不昱王的,只不过是女儿心中的一个替代罢了?
如今这替代品实在是差距太大,故而被女儿正式放弃了?
镇国侯想得脑阔疼,终于想通了一条大路。
解铃还须系铃人,女儿看不上状元郎,看不上昱王,看不上那满册子的公子,全因心里埋着一座坟啊!
那坟头主人委实不长眼,竟然就这么跟女儿说散就散了!
该死!
不管,绑回来!无论如何也得绑回来!
“陈树!陈树!”
管家赶紧过来:“侯爷。”
“去,给本侯去找人。”
晋舒意今日颇费了几番口舌,前有难伺候的昱王,后有见风是雨的亲爹,回恬院的时候只觉是比办宴席舒坦不了多少,甚至更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