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菜做得好。”
竟是如此。
“小姐,侯爷这些日子不常在府中,不是真的忙,是怕小姐不自在,这才吩咐老奴多陪着小姐逛逛,”管家情真意切,“小姐,侯爷是真的欢喜小姐回来的。”
话说到了这里,晋舒意自然听进去了。
这些日子任徵早出晚归,只有玥姨娘隔三差五过来嘘寒问暖一下,也不多待。
她乐得清静,便从没多问过。
如今听来,竟是便宜爹爹特意而为。
她虽然从没想过甫一回京便就能同任徵父慈女孝,却也明白既然回来了,终究面子上是要过得去的。
“多谢树伯提醒。”她道。
管家一愣,惶恐道:“小姐言重了。”
花朝宴前夕,晋舒意特意点了灯瞧书。
管家说这些天任徵日日回来都会先来她院外看看,只是她闲来无事便就睡得早了,从不知晓。
任徵照旧一回来就往恬院去,不想今日一到门口,就瞧见芳菲立在门口等着。
“侯爷!”丫头迎上,“小姐说准备了热汤,侯爷若是不嫌,便进来坐坐。”
他顿住步子,有些不敢置信,回头瞧了一眼跟上的管家,后者猛猛点头。
再看,丫头躬身又唤:“侯爷,请。”
门吱呀打开,中年男人进来。
“小姐,侯爷来了。”
晋舒意抬头,瞧见来人,任徵的目光就落在了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