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被寒崇制止了。
“你进去吧。”小太子道,“本宫在这儿等你。”
任徵这些天已经与寒砺对峙了太久,此时他早已经了无生趣,除却狱卒送饭,他基本不动。
这些年来的一切他已然回忆了一遍,回忆着回忆着,他却是突然就记起了一个女人。
这么多年了,她的模样原本是已经想不起来的,直到他看见女儿站在眼前。
那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女人,所以当她第一次发现他心有所属时便就已经决定离开。
她是个生意人,他当该晓得她最看重的便是诚信,可她知道的太多了,他不信。
只是,他原本也不是双手鲜血的人,他是想过放她走掉,从此再无关系的。
偏偏人总是要在权衡中取舍。
到如今,这取舍却是一场笑话。
牢门的响声传来,任徵没有睁眼,却是隔壁的寒砺的声音传来:“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