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2 / 2)

是察觉寒砺异心后自缢,想用自己一命替子恕罪。可叫潋儿的告知了重新安葬的地点,我派人过去,发现其尸骨发黑,乃是中毒之症,真相究竟是毒发身亡还是自缢,眼下方可定论。”

晋舒意接受这些信息,只觉一步步皆是荒唐。

而后,她终于抬头:“所以,任徵不过是寒砺谋反的棋子,不,不仅是他,便是那宜妃也是如此。当年宜妃用寒砺的身世做文章,让任徵为其铺路,后来眼见继位无望,寒砺便又用宜妃的死来做局叫他死心塌地助他夺权。”

她失笑:“也是,最爱的人死了,儿子孤立无助,他不帮,谁帮。”

顿了顿,她看向淮砚辞:“到头来,却是什么都没有。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淮砚辞皱眉,他道:“那是他一个人的家破人亡。”

罢了,他伸手拉住她:“你如今,是我淮家人,是晋家人,唯独不是他任家人,合该长命百岁,否极泰来。”

第一一三章 晋家女子可不是这般做派!……

前半句甚至还带着刻薄,偏这后半句叫晋舒意沉沉的心思忽转,最后豁然拍拍他攥着自己的大掌。

淮砚辞没放。

“我不难过,”晋舒意强调,“你先松手。”

“你手凉。”

这理由倒是不容拒绝。

晋舒意无奈:“这是母亲的东西,我总需得收好,你总不会要将这匣子也呈递陛下吧?”

自然不会,这些原也只是想跟老头子讨过来看看,若有实证最好,若不过一点细节,他心中有数便是。

加上亲看之前,也不知竟是岳母的女儿心思,于情于理都不当寻常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