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还是怂兮兮觉得,不认就不认吧 。
哼!
饭罢,淮砚辞以处理公务为由先行离开,留他们姐弟二人说话。
出去的时候玄枵刚接了娵訾他们传回的消息,上前一步道:“寒砺同娵訾说的话倒是同殿下所料无差。”
淮砚辞接过信笺来瞧了一眼,没说话。
玄枵便继续:“可他这又是何意呢?他若是想要后边利用王妃行事,只作威胁便可,毕竟镇国侯若是想从昱王府打探什么、做什么,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引导王妃。如此暴露他同镇国侯的关系,就不怕王妃同镇国侯产生隔阂么?”
“自然不怕。”将信笺折了折,淮砚辞转而望向方才走出的屋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玄枵不解:“这个时候倘若是镇国侯与王妃父女关系失和,于他何益?没有了镇国侯,他岂能启动侯爷先前布下的暗线兵力?”
“昨夜有任徵亲自护送出京,便已经是交付所有了,不然你以为,为何京外一应人等会护他周全?”
玄枵恍然,却仍是困惑:“属下还以为他是要去云州率军北上,同镇国侯里应外合呢。如此看来,他这是要过河拆桥啊?是不是太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