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他忽得抬眼,“也莫要跟我耍手段。” “夏知不敢。” 他这才继续慢慢品茶。 姓任的不是宝贝这女儿么,竟还妄想叫她这般顺风顺水地嫁给淮砚辞。 为此,不惜搬出与他的父子情 那就怪不得他了。 如今他要走的路,可万万容不得任何差池。 他倒是要看看,两相权衡,那任徵,究竟是选择他还是那个女儿。 若是要两全其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