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气不接下气道,“今日朝堂上,昱王殿下当众请陛下赐的婚。”
“怎么可能?”晋舒意还以为接下来的婚事还得要些时日来筹划,“陛下就同意了?”
“说是殿下拿了婚书出来,道是小姐与他早已是夫妻,只是情势所迫未能好好行过大礼,是以特请陛下做主。”
“可……可那婚书上的名字……”不是他啊。
赐婚的圣旨是下晚的时候宫中来人宣的,晋舒意并未来得及问过淮砚辞,便就先捧了那一纸明黄。
“小姐请起吧。”
“舒意领旨谢恩。”起身,她看着宣旨人,是陛下身边的临福,“谢过公公。”
临福笑呵呵扶她起身,却是压下了声音。
“舒意小姐不必多礼,还有一句话,乃是殿下于早朝所言,眼下,奴婢想代殿下传过。”
晋舒意有些意外,道:“公公请说。”
“殿下说,”临福清了清嗓子,“本王母妃姓水,出自江湖,本愿本王此生随心随性,是以孕时便已为取作从简,母妃说,若有一日云游四方,便行此名。故而,在淮砚辞之前,本王先得唤水从简。”
“!!!!!!!!!”
临福原是学着淮砚辞的腔调的,此番念完才重又躬身:“殿下拿出婚书,御史大人提出质疑,他便是如此回复的。”
“……”晋舒意竟是说不出话来,“他……当真这么说?”
“大殿之上,妄言欺君呀。”临福笑着,“奴婢告退。”
晋舒意捧着圣旨目送宫人一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