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2 / 2)

而此时,淮砚辞就这么瞧着人。

没听错的话,她方才还同任徵答应说,会认真考虑他。

可他终究没敢继续追问,怕是小姑娘要恼羞成怒。

前头,不知不觉,晋舒意已经低头走出了城。

任徵之前的话也一直在脑海里绕呀绕,关于她对水从简的“情根深种”。

简直是胡说八道!

她只是怕他撂挑子不干了,才用尽力气对他好的,哪里有他们传得那么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