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2)

只是还没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就撞上了任徵几人。

不知道对面已经发现他们多久,可晋舒意没错过亲爹满眼的震惊。

有一瞬间,她本能往边上闪开,动作太快,几乎不带脑子。

而后,就见男人乐了:“如此,就好了。”

说完她还并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等到回过味晋舒意管不住地脸上烧了起来。

“你……”

同一时间,任徵尴尬地清了清了嗓子过来:“那个,这么晚了,舒意,你跟殿下这是?”

“爹,我们

……就是认床,睡不着所以就……爹你别乱想。”

“不乱想,自然不乱想,哈哈哈哈哈,为父能乱想什么,哈哈哈,”干笑声洪亮,洪亮到任徵自己都笑着笑着又咳了两声,“真巧啊,你看看,竟然都睡不着,睡不着这不是巧了么。”

晋舒意想钻个地洞。

她左右看了看天色,看不出个花来,却是看见后头几个将士憨了吧唧地跟着一起看星星。

倒是淮砚辞好心接了口:“对了,侯爷如何在本王的院外,可是有事?”

“没,没事。”任徵立刻道,罢了他一挥手让部下散了,“就是过来看看舒意。”

“哦,本王刚刚跟舒意过来的时候发现府里多了不少兵。怎么?”

“啊,进了个贼,无妨。”任徵道,忽然意识到他方才唤的也是舒意,蓦地又望了男人一眼。

“贼?那本王可不放心,”他伸手一指,直接点中了已然要走的几个将士,“去,进去搜,还有,舒意的那间也搜仔细,别叫贼人躲在里头。”

任徵摸了摸耳朵,没听错,这把真的没听错。

不仅是任徵,晋舒意也听到了。

自打方才他胸有成竹的那句“如此就好”之后,她猛然想到以她爹的性子,她同淮砚辞半夜出现在一块便是如何解释都是空,免不得要被他一顿猜测,左右离不开风月。

而她身体力行的避嫌简直是此地无银!

难怪淮砚辞说不用想借口,他莫不是算好了呢!

这么一搅合,便是她有心解释,也是解释不清了。

再听得他左一个舒意右一个舒意的,听得她只想赶紧堵住他的嘴。

是生怕任徵想不歪是吧?!

晋舒意只觉得,现下哪怕她拿着喇叭喊:“我跟淮砚辞真的清清白白。”

他爹也能听成谈情说爱。

不然,怎么能牙齿咧到了耳根?

王爷都发了话,将士们自然不敢大意,前前后后将院子查了个遍,最后退出来摇摇头。

任徵见了便也了然撤了人:“殿下放心,安全着呢。”

罢了他看向女儿:“舒意啊,这么晚了……”

“这么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造孽,晋舒意半点也不想再问了,管他究竟是出去干嘛了,先让现在过去再说吧。

她折身就进去,没再看门口的二人。

任徵眼睁睁瞧着,不得了,女儿竟是跟昱王一声招呼都没打就径自走了,失了礼数不说一转眼发现昱王似是未觉,甚至唇角还噙着一丝笑意。

失了礼数又如何!

想来他今日听闻知州女儿一事还有些危机感呢,如此,心下松快极了。

“殿下也早些休息吧。”

淮砚辞却是看他:“侯爷。”

“嗯?”

“如今栗州遭难,实在令人心痛,城外尚有难民,这城中竟是还能有贼,莫不是要抢赈灾银的?”

“那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做贼人的,胆子可大得很,依本王说,此事万不可松懈!”说着,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