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摸出了那对赤玉双鱼正在把玩,“他们是发现了水从简就是昱王。”
分明他只是在陈述猜测,晋舒意却还是心头一热。
她转而正面他:“我此前已经带你走过芜州商铺,若是发现了,早就发现了,此时才问,只能说明他们是刚刚发现,所以顾不得时机合不合适。能亲眼见过你的人不多,只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所以今日要见晋铭的人,是京中人。”
“八成可能吧。”
晋舒意走近两步:“那你为何要齐雅坐实这件事?”
“与其叫他们再来几拨人慢慢试探,不如承认下来,他们敢随意剿杀水从简,可我淮砚辞,他们还不敢,除非,他们现在就要反。”
“但倘若如此,无异于将暗门公之于众。”
“毒瘤在表,挖了便是,毒瘤在内,只能拿刀剖入。”
“你要做这刀?”
“不做这把刀,怎见其肌理?”
晋舒意抿唇,她盯着他,后者却一直未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