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一直有让人接不上话的资本。
“如果有奸细出自晋家,怕是早已经扎根,晋家这些年留下的都是自己人。”晋舒意吸了口气最后道,虽然这个结论不愿接受,可事实面前只能冷静,“他今日杀你,往日就一定还做过其他。这样的人,不好抓。”
“小姐有应对之策?”
“今夜之事,一击不中便是他们落了下乘,我们此时才是他们打草惊的那条蛇,倒不如将事情闹大些。”
“有道理,”淮砚辞道,“晋家大小姐携夫夜游,路遇贼人拦路恐吓劫财,好在扈从及时赶到,但技不如人并未现场抓获,是以报官。如何?”
“再好不过。”想了想,她莞尔,“不过还不够。”
第二日一大早,玄枵一只眼打着补丁,就这么听自家两位主子睁眼说瞎话。
晋舒意:“虽说昨夜之事没有损失钱财,可我这扈从乃是从小长大的兄长一般的人,如今就这么为了我们没了一只眼,这叫我们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