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叫任徵狐疑望来:“做得不好?”
晋舒意点头,这是事实。
没想到见她如此,任徵面色竟是白了一分。
“怎么了?”
“这个……不瞒你说,今日殿上我同他敬酒,他也并非真的二话不说就应了嗐,他怕是对我不满,却碍于陛下情面才喝下,你此番既是确定那梨花糕做得无甚过人之处……”说到这里,任徵的目光盯住那扇子,“这昱王乃是个不留情面的,怕是想把为父那份连带着一并羞辱你去!”
什么?
见她不信,任徵又是一叹,可怜这女儿刚刚回来,哪里知道此人险恶,是以又道:“你看,从来只听说赏就是赏,何来的兑赏一说?舒意,这样,你听为父的,那昱王府你还是别去了,既然此事因我而起,还是为父来处理吧。”
话虽如此,晋舒意却眼瞧着他已是愁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