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自己那隐秘的一点可怜的自私,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看着同样的一张脸,故地重游。 怎么不可笑可气呢。 淮砚辞心神激荡,只觉掌中原本拗着的劲全然散去,他蹙眉。 “请你放手。”她说。 “……”她冷静得像是换了个人,他下意识松开。 “对不起,”她没有离开,却是垂眼去瞧檐下的风铃,“冒然提出合作是我欠考虑。金玉楼的生意不好做,晋家还是不来分这杯羹了。” 院中蝉鸣几声,风铃轻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