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殿下的意思是,要小女带殿下去视察芜州商铺?”
“非也,”淮砚辞坐下,一展衣袍,“本王只是要先确定下任小姐配不配同本王合作。任小姐问本王拿的分成可是七三,这么大口气,本王岂能说答应就答应?既然任小姐有自信能经营好,当然要拿出真本事来给本王瞧瞧。”
顿了顿,他呵了一声:“这赔本的事,镇国侯会乐意干么?”
“实不相瞒,小女如今已经不理晋家的生意,全权由晋家少爷做主,”任徵说着指了指边上的少爷,“王爷不妨……”
“他?”淮砚辞瞥过去一眼。
晋书铖心头一梗,半个字都没还出来。
任徵还待再说,晋舒意终于开口:“爹。”
“啊?”镇国侯眼睛看不过来,得了这一声才终于是将目光落到了女儿身上。
“昱王殿下担心不假,毕竟珠宝生意不似其他,工艺、玉料、设计皆是要有底可仗,主意是我提的,殿下既然应了,舒意也没有出尔反尔的道理。刚好下月外祖大寿,爹爹不也正要去送寿礼么?女儿带去便是。”晋舒意默契地配合淮砚辞没提金玉楼之事,只当是要借昱王之名造势。
任徵听得细致,只是耳朵在听,心思却是转得飞快,在他听来,这却又是另一个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