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笑了,即使他没有意识到,但修长手指轻覆,还是能抚摸到勾起的唇角。
在江月看来,周颂年的笑无疑是猎食者的狂欢,她已然成为了他的掌中之物,挣扎只会变为他的乐趣。
他自然会笑。
因为现在,他才是赢家。
“你这个变态!疯子!精神病!”
江月怒骂他,甚至还想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然后扯了两下,都快把床头柜抬起来了都没扯动。
涂抹在底下的胶水质量真是该死的好。
“诡计多端的贱男人!”
台灯拿不起来。
江月只好抄起枕头打他:“你去死吧!做出这样的事情居然还有脸笑,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禁脔吗?”
周颂年任由她打,只是不许她拿指甲挠他的脸。
毕竟他明天还得去上班。
直到最后,江月没了力气,被他制住,反手按到床上。
周颂年一边亲她的眼睛,一边说:“月月,我把你当做我的妻子。”
江月朝他竖起一个中指。
周颂年皱起眉:“宝贝,这样可不礼貌。”
江月想骂他,但还没开口,就被人翻了过去,周颂年像以前那样教训她。
她以前很喜欢他的手,手指修长,掌心宽大,皮肤白皙细腻,手背点缀着些恰到好处的青色筋脉,指尖处有着薄薄的茧。
现在恨得慌。
真巴不得把他手剁了丢到南极喂企鹅。
周颂年惯用枪械,力气也大,与之相对的就是他没用什么力气,只在她腰臀处打了两下。
江月就差点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咬着牙没啜泣出声,周颂年却像是知道她的情绪,安抚般按揉她被打的地方。
“月月,你真不该做那些不礼貌的事情,我之前明明没有教过你那些。”
他带着几分训诫意味,在她耳边低诉:“以后不要让我听到那个字眼。”
他可不希望她每天某个字眼挂在嘴边。
“你这是家暴……”
江月含泪抱怨。
周颂年垂眸:“我想这算不上家暴,宝贝,鉴于我脸上的伤,即便你去申请援助,对方也会觉得我们是在互殴。”
“前提是你得出示一下你的伤口。”
江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周颂年翻了过来,准确来说是提了起来,坐在了他的腿上。
死东西,力气这么大……
江月意识到如果周颂年真要跟她对抗,她是肯定打不过他的。
先不说他们之间的体型差,周颂年比她大了好几圈,江月站起来眼睛只能平视他的下巴。
更别提他还有健身习惯,常年练习防绑架跟对抗训练。
可恶。
等这次逃过一劫,她一定要去学搏击。
但在学搏击之前,江月只能手忙脚乱地去推周颂年的脸:“你做什么?你有病吧!”
周颂年一手擒住她的手,另一只手钳住她的脸颊,捏核桃似的捏开她的下颌关节。
“在亲你啊。”
周颂年恬不知耻地说。
并且也这样做了。
更过分的是,他在她濒临窒息的时候放开了她,含笑道:“需要我帮你,帮我们可怜的,经受了家暴的月月检查一下伤口吗?”
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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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到底没有十分抵抗。
毕竟这种事他们做了很多年。
而且周颂年很有服务意识,态度良好。
素质高到甚至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