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打着把她当成禁脔的主意。

周颂年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最起码在她面前不是,他可不玩柏拉图,一旦在她身上耗费了几分心思,他就一定要吃到肉。

彻头彻尾的黑心奸商。

江月在这里一无所有,她唯一的筹码就是她自己。

而周颂年恰恰最想引她把这份筹码摆到桌面上。

他笑意愈发深沉,眼眸漆黑深邃,分外多情:“月月,我没说你不能杀我,我很乐意死在你手里。”

江月当即手痒,站起来就要掐他脖子。

但周颂年下一刻又说:“但我这次不会帮你脱罪。”

他仰头看她,对着她眨了眨眼:“我这几天仔细想了想,如果我死了,你拿着我的钱去找男人,或者受了什么人蒙骗欺负,我怕是死也不安心。”

“所以我一定会带走你,宝贝,我的月月,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

江月抬起手,打算扇他一记耳光。

但垂眸看去,周颂年笑盈盈的,一点躲避的意思都没有。

她不由把手放下了。

她不想奖励他。

周颂年现在看上去像是会在挨打之后来舔她的手心,太恶心了,稍微想想都要头皮发麻。

“你一定要这么做吗?”

江月冷眼睨他。

周颂年只是淡然地说:“我一定会这么做,我们会复婚,有一个或者两个孩子,就像我以前说的那样。”

死性不改。

第二百二十五章 要求

江月冷笑道:“看来你已经做足了准备。”

周颂年平静地说:“月月,我在你这里一向准备充足。”

“你就不怕我跑了?或者死在你面前?”

江月有意激他。

周颂年眼尾肌肉小范围痉挛抽搐,但下一秒他就放松下来,发颤的右手也被收到身后,避开江月暗中观察的视线。

周颂年面上依旧是那般镇定自若的模样,最起码在江月看来是如此。

“这里的安保等级很高,月月,当初如果不是我对你心软,你根本逃不出我的手心。”

周颂年说:“鉴于上次的教训,这次我不会让你有逃离的机会,至于你说的另一个可能……”

他没有谈及那些字眼,在他看来,也只有江月才会这么毫无心理负担地把那些话随意说出。

周颂年稍微一想,就觉得头疼欲裂,想把她按在腿上教育一顿。

最起码要让她知道不能在他面前说那些话。

“它不会发生。”

周颂年浅淡笑意中带着势在必得:“这里设备齐全,你不会有这个机会,我想你应该已经发现了。”

江月深吸了口气,颓丧地坐回了床上。

周颂年说的是真的,她这些天不是没想过要使用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但这里连用来上吊的绳子跟围栏都没有,甚至连水果刀这类家常用具都找不到。

吃西餐时的短刀很钝,并且有专人看管,饭后立即收走。

江月吃饭时甚至能摸到西餐刀手柄处的标记。

最可恶的是就连花瓶、台灯这类装饰性易碎品,都是不知道用什么胶水粘在台面上,生拉硬拽都拔不出来。

“你就不怕我咬舌头?”

江月威胁他。

周颂年不受她威胁,反而还指出一点:“月月,你很怕疼,而且咬舌很难自尽,房间里有警报系统,你睡觉的床还能记录你的睡眠呼吸以及心率……”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如果这样你还是会离开,那我也没有办法,月月,我会去陪你,毕竟你这样胆小,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估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