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能有时间上门捉人。
或者说完成他一直以来内心深处隐约期盼着的夙愿。
江月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她只享受着久违的自由跟快乐。
手上捏着三千多万的活期存款,曾经给江奉,前不久又收回手中的卡,每个月也有两万元按时发放。
妥妥的小富婆一枚,有钱又闲,不用每天上班打卡,也不在控制狂前夫的管辖范围内,可谓是自由自在,幸福感拉满。
完全是她想象中才能有的美好生活。
随着时间的流逝,网络上关于她的传闻也少了许多,江月偶尔也能到外面逛一圈。
当然,她偶尔也会想起周颂年。
没办法,也不是江月犯贱,主要是他们在一起太多年了。
错综复杂的关系从江月十七、八岁的恋爱脑少女时期,一直持续到她变为“冷漠毒妇”(夸奖意味)的二十五岁。
说难听点,她没遇上周颂年的时期基本上是属于野蛮生长。
遇上周颂年之后,才算真正意义上被养了一遍。
人的思想就是这么复杂,“精神弑父”过后,偶尔也会怀念怀念有“严父”管着的好。
尤其是在遇到几次“追求”,或者以“追求”为名的骚扰之后。
江月难免有些怀念当初只用应付周颂年的日子。
但如果有人说“daddy”真的会在不久之后出现她面前……
江月只会觉得活见了鬼,然后马不停蹄地收拾东西跑路。
好在柏漱觉得不错的律师追求者倒还算正常。
律师姓赵,名恒,相貌中等偏上。
好在身材很好,大概对于精英男性而言,穿上西装后笔挺的身材也是能增添竞争力的一部分。
赵恒赵律师的追求也相对含蓄。
从商超相遇时偶尔搭话。
“是江小姐,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你。”
“呃,好巧呢。”
“你也喜欢喝这类饮料么?最近这类代糖奶茶感觉在女孩子那里很受欢迎。”
“应该吧,我不太清楚,是你女朋友跟你说的吗?”
“不,我目前单身,是我妹妹跟我分享的,她让我出门给她买一箱回去囤货。”
“这样啊,你们家人感情真不错呢,呵呵……”
对话大多是诸如以上这些干巴巴的,搭配着假笑的尬聊。
再到接下业务,帮助江月解决房东忽然狮子大开口的提租要求。
当然,是付费的。
赵恒看在两人是熟人的份上,打了个友情折扣,七折。
江月很是松了口气,对现在的她而言,给钱不算难事,但还人情债会很麻烦。
最后进展到偶尔能约杯咖啡。
柏漱毫无边界感地来问:“你俩谈上了?”
明明是他说不错的人,但问话时的表情有些怪异,酸溜溜的:“我还以为您瞧不上呢,毕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陪伴过狮子的人,怎么可能跟狗在一起。”
江月斜他一眼:“动物世界看多了?又是狮子又是狗的,我还不能谈几个灵长类了。”
“哟,您知识学的还挺杂。”
柏漱阴阳怪气:“咋不说您谈的是灵长目人科人属物种呢。”
“少跟我阴阳怪气,还没谈呢。”
江月抬着下巴:“没那么快,我们目前处于暧昧状态,他还在考察期呢。”
“怪不得你前几天去了x马会所。”
柏漱来了兴致:“我还以为您只是单纯的道德败坏,没想到是赵律师没能上位,您要多找几个“考察期”人员。”
一听柏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