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去打断,但时烁看起来就是被养得很好的娇软模样,想来宋总平日应该很疼爱这个儿子,都说是急事,应该不会被为难。
再者,她也招架不住时烁可怜巴巴的眼神,最后硬着头皮敲响了会议室的门。果然,宋总一听是儿子来找,就立马停下会议出来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时烁立马抬头看向门口,从沙发上起身站好,两手因为紧张不自觉扯着衣服袖子。
自那晚他说过那些话后,他和宋行俞的关系又回到了最初的不冷不热,宋行俞已经连续四晚没回过家了。
此时看着养父冷淡的神色,他本就糟糕的情绪变得更乱,眼中渐渐蒙上水雾,有些不知如何面对养父。
宋行俞将门关好,让他坐下,问:“刚放学吗?来找爸爸什么事?”
时烁咬了咬唇,放在膝上的双手不自觉攥着裤子布料摩擦,小心翼翼开口,“就是,程南的妈妈突发脑溢血,还摔了一下,然后情况比较严重,您可不可以帮忙联系一下好的医生?”
这么多天不理人,现在着急地跑来公司找他,一开口就是让他帮那个男生,把他当成什么了?宋行俞目光沉沉地看着时烁。
时烁自知理亏,不安地握紧拳头,他知道现在他和宋行俞的关系很微妙,处于一个很别扭的冷战阶段,不是父子之间,而是因为一些其它的理不清的情感。
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了,光有钱不够,还需要人脉,他只能来求宋行俞,程南的妈妈是程南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宋行俞面无表情,“我为什么要帮他?”
时烁突然起身,跨坐在宋行俞腿上,扶着宋行俞的肩,水盈盈的眸中盛着紧张羞赧,恳求道:“爸爸,求您了,您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都听话,好不好?”
宋行俞没说话。
时烁焦急到手心出汗,眼泪无措地砸落,他颤着唇吻上了宋行俞,宋行俞只是维持着最初的动作,垂眸看着时烁被泪水沾湿的睫毛,他没有接受时烁的这个吻。
“下去。”
时烁先是一怔,随后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抽泣着紧紧抱住宋行俞的腰,想像小时候那样,往宋行俞怀里钻。
宋行俞缓了语气,道:“先下去,去把李助理叫进来。”
听出宋行俞话里的意思,时烁立马从宋行俞身上下来,擦干眼泪出去叫人。
让时烁把程南的电话号码给了助理,又吩咐完助理事项,宋行俞转头看向时烁,“已经让人去安排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着去,我还有会,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