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此言一出,虞藻瞬间成为视线焦点。
韩金佑、林泊越、时谏,三道灼热又不失礼貌的目光,毫无阻碍地落在虞藻身上。
虞藻像小鹌鹑一样坐在林泊越的腿上,神情讷讷。
这、这让他怎么编?
万一编得太简单,显得不真实怎么办?
可要是说得太夸张,他们不信,又怎么办?
乌泱泱的长睫因过分紧张胡乱颤抖,他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个成型的字眼。
反倒把自己弄得脸蛋红红,并拢的双膝打着哆嗦,腿肉抖出微妙的弧度。
“能有什么措施?”韩金佑冷不丁道,“看首领刚刚那样子不就知道吗?还隔着笼子,首领就恨不得趴下来舔夫人的脚,要是没有笼子,首领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夫人就这么丁点儿大,哪里反抗得了首领。看他那样子,估计迫不及待从脚趾舔到脸,跟狗一样吃得滋滋作响。”
赫临就算傻了,但目前毕竟还是组织内的首领,韩金佑这番话毫不掩饰酸溜溜的妒意,完全称得上无礼。
但没人打断他,更没人觉得他说错了。
无框镜面后的眼睛,不着痕迹地落在虞藻身上,这小身板,确实禁不住几下舔舐。
时谏看了眼笼子内狼王那庞大的体型,眉峰不知怎么的,突然皱了起来。
虞藻听得一脸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