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泊越则冷漠地看向前方铁笼:“他还没吃饭,你最好别捣乱,也别吓着他。”
虞藻不敢将面庞冒出,他将脸蛋深深埋进林泊越的胸膛。
故而赫临只能看见他圆滚滚的后脑勺,与乖顺贴在后颈的乌发。
看到林泊越,赫临展露出许些戾气,尖利森然的獠牙若隐若现。
但林泊越的言语,又让他将目光停留在身形不住颤抖的小男生身上。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赫临保持匍匐在地的姿势。
不再撞击铁笼,更没有发出攻击的咆哮,而是静静地待在原地,不过一双幽绿的眼睛直直盯向虞藻,带着几分可怜劲儿。
虞藻扯了扯林泊越的袖子,小小声说:“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时谏:“目前首领暂时冷静下来,是因为你。如果你离开,说不定首领还会进入躁动状态。”
虞藻紧张地问:“你喊我过来,是要我做什么?”
总不能是,帮赫临度过发情期吧……
幸好事情不是虞藻想得那样。
时谏将一份文件递给虞藻,上面是眼花缭乱的数据,虞藻看不懂,潦草地看完全部,继续用那双水灵灵的眼看向时谏。“这是首领的身体报告,您可以过目一下,我们目前采取的药物治疗皆没有效果。”时谏说,“又或许是,好像除了你,其它事物对首领而言都是无效的。”
“他现在只想要你。”
身侧手指无意识蜷缩起来,虞藻谨慎地看向时谏,又悄悄往林泊越怀里钻。
时谏平静地看向虞藻:“根据上头数据表明,首领的发情期早就开始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执行任务期间就开始了。发情期是兽人最脆弱的时期,首领也是因为这个,着了梦魇组织的道。”
他看向呆滞的虞藻,“你不知道吗?”
虞藻当然不知道。
他们所有人都以为,他与赫临是在赫临执行任务期间认识的,那么这期间,他必然被赫临带在身边,基本没有分开过。
按照时谏所说,赫临在执行任务过程中便已爆发发情期,那么身为伴侣的他,为何会一无所知?
又为何没有在最开始提出来?
虞藻担心他的谎言被揭穿,于是只能用新的谎言弥补:“我、我当然知道……但当时赫临没有这么严重,他也没有告诉我。我只是觉得他身体有些热,又有些粘人。”
“我以为这是正常的……”
这个说法很合理。
虞藻不知晓兽人还有发情期,自然不会去关注此事,而赫临也许也没有意识到他已进入发情期,任何想要亲近行为的冲动,都可以理解成热恋期的本能反应。
也许他们迷迷糊糊做了许多事,但依然没人发现,赫临当时的状态明显不对劲。
虞藻编完这个谎言,快速抬眼观察时谏等人的神色,见他们都没有怀疑的意思,他呆了一呆,又忍不住吐槽。
“他们也太好骗了吧?”他一脸匪夷所思,“难道他们都听不出我在撒谎吗?”
虞藻自己都觉得扯,而眼前一行人,竟没有一个人提出质疑。
【因为你长了一张很有说服力的脸。】0926说,【再对比一下赫临那粘人的、恨不得趴在你脚边吃你脚的痴汉样,没人会怀疑你们不是一对。】
也就虞藻自己还没意识到,当他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时,没人忍心怀疑他。
虞藻眉心微蹙,这么说也有道理。
但这群人未免太好骗了。
时谏沉思片刻,他握着笔,语气严肃地问:“如果赫临在执行任务期间,一直没有表现出异常,说明你的某些行为安抚到了他。”
“那你们当时采取过什么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