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遥远的地方,与我精神相连而又息息相关的树正在被砍倒。 「河清,你怎么了?」 一旁工作的师兄王砚礼看见我这副模样,慌忙快步过来看我。 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师兄,我想请假。就现在,去普济寺。」 这些年,偶尔也会有这种心慌的情况,但从没有今天这么强烈。 爱上一个人,就好像在侍奉着一个随时会陨落的神,轻重缓急的呼吸都与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