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若是换了旁人,在太后跟前,可未必有承认的勇气。
偏墨景澜从未将太后放在眼里,越是能感觉到太后语气中的威胁,越是不会有丝毫忌惮,冷声道:“云舒是本王心悦之人,今日本王将她带离了宫,今后没有本王的允许,太后没资格再召见她入宫!”
“墨景澜!!”
太后脸色难看,却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这是你该跟哀家说话的态度吗?你母妃病逝的早,哀家待你不薄!若是没有哀家,你未必能坐稳这摄政王之位!”
“太后所言,有几分对得起自己良心,应当自查。本王话至此,望太后自重!”
话落,墨景澜甩袖大步往外走去。
太后最看中的便是自己的地位,最见不得被这般对待,对她而言,宛如折辱。
在墨景澜转过身去的一瞬间,太后已经完全做不出了,怒气腾燃于心,起身厉喝道:“澜儿!!今日所言,你也当自牢记于心。今后可莫要怪罪哀家!为一个女人对哀家大不敬,对你而言不值当,这次,你可是为了所谓感情冲昏头脑,日后必然后悔。若是以后求哀家,哀家可未必好说话了!”
墨景澜脚步微顿。
太后眼神杀闪烁了一下,还以为是墨景澜因为她的话有所顾忌了,脸色略微有些期待。
若是墨景澜现在立即认错,她就当时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了。
然而,墨景澜只是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便又立即缓过来,大步往外走去,甚至这次走的更快,更干净利落。
“简直岂有此理!”
太后压抑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抬手一扫,桌上的所有东西被她全部横扫在地上。
旁边的女官与宫女跪了一地。
却是没一人敢说话的。
太后震怒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那云舒究竟是好在哪儿?竟让他不惜与哀家作对!”
“太后息怒。”宁颖连忙出声道。
太后冷瞥了她一眼,这会儿情绪明显是没地方发泄,要找个人泄泄火,逐渐提高声音道:“哀家身边就属你最心细,不如就由你来告诉哀家,摄政王这是想闹哪出?可是想与哀家彻底断了关系,还是意图挑衅?”
这两个问题,不管宁颖怎么回答,都是往火坑里踩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