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洒下把温怀星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做好了前戏已经插进去半个龟头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又拔了出来,“等会,我戴个套。”
温怀星抓住他的手臂:“别出去……插进、呃啊……”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顶进来了,徐驰没全部插入,只堪堪进入了三分之一,一边动一边亲他后脖子,“等下射外面,不内射。”
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他又被抱出来,浑身湿漉漉的,难为徐驰还记得在床上铺了条浴巾,把他放上去,然后从床头的盒子里拿了一个套,单手拿着用嘴撕开了,刚套上就又插了进去。
“舒服吗?”
徐驰的头发也很湿,水顺着发丝滴到温怀星脸上,温怀星张着腿挨操,“舒服、啊……哥哥操得好深”
徐驰顿了一下,用手掐住他下巴,“叫我什么?”
“哥哥……”
徐驰操得又快又重,在操他的同时还去玩弄他的肉茎和阴蒂,很快温怀星就浑身抽搐了两下,牙齿咬住下唇两秒后又放开,嘴里喘着,腿还止不住地发抖,穴里的水从他们交合的缝隙流出来,流到了下面的浴巾上。
徐驰没打算放过他,不等他缓过来就继续动作,温怀星就这样哭了,眼角流下去两行泪,又没力气推开他,只能松垮地环着他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地被他顶。
这才是昨晚的第二次,往常到这个地步已经快结束了,但耐不住是温怀星自己作的死。
徐驰射了之后把安全套打了结扔在地上,又拆了个套戴上,半坐在床头,拍了拍温怀星的屁股,“起来,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