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星四肢都软,分开腿跪在徐驰身上,自己扶着那根肉棒,很顺利地一坐到底。

从他们俩第一次到现在两个月不到,温怀星却不知道跟他做过几次爱了,不只是徐驰对他有欲望,他也喜欢被徐驰插入的感觉他那根东西很大,插进去很满,做爱的时候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喘息、汗水、暧昧,全都锁在他们俩之间。

所以即使徐驰昨天要得过分,温怀星也没多说什么,让他揉腿揉腰无可厚非。

徐驰中途给他倒了杯水过来,撩起他裤腿看了眼,膝盖上还是红一片,“啧”了一声:“不就骑了一会,细皮嫩肉的。”

他坐下,又撩高他的裤腿,皱眉打算起身去拿红花油来,被温怀星脚丫子压在他大腿上,“过两天就消了,不是什么大事。你每次跪着也没见站不起来。”

徐驰笑,撩了自己裤子给他看,“我昨天跪了多久?”

他的膝盖上没什么痕迹,有的光是小时候摔的疤但他平时多的是用上位姿势。

温怀星挪开眼,遮掩似的喝了口水。

徐驰看着他把水喝完,又去厨房给他接了一杯,“多喝点水,嗓子干吗?”

“还好。”

他们俩也没再等多久,门口就有钥匙转动的声音。

“今天回来这么早呀,过来帮我提下菜。”

舒雅沁扶着墙换鞋,徐驰过来拎起几袋子东西往厨房放,“家教课这周停了,今天没出门。”

谢婉还带了两盒月饼来,“妈妈单位发的月饼,我跟你爸爸也不爱吃这甜的,给你们带过来。”

温怀星也从沙发上站起来,接了月饼,掏出一盒来看,挑了个咸蛋黄的出来,边走回去边吃。

“饭前少吃点,怎么改不了这习惯呢。”

温怀星假装没听到,几口塞完了月饼,又坐回沙发上捧着水杯喝水昨晚做太久了,走这样几步路大腿内侧还是酸胀。

她们每次来都煮他们爱吃的菜,温怀星其实提过很多次让谢婉别老是跑来跑去了,但大概还是担心他的身体,总是要多来看看他,提醒他多穿衣,让他别着凉。哪怕是一些很小的事情,她也对他很上心。

温怀星发现劝不住谢婉之后就随便了,毕竟也是为了他。

“妈妈,过两个礼拜是国庆,学校放七天,我到时候回家。”

谢婉应了,又提醒他记得去做检查。

徐驰刚放完东西从厨房出来,闻言又多看了两眼温怀星,把他随手放在茶几上的月饼换了个地方,自然地伸手从温怀星手里拿了月饼的包装袋去扔。

两位妈妈已经在厨房里忙活起来了,温怀星月饼吃了一半,突然坐起身,把剩下半个月饼递到徐驰嘴边,“不想吃了,想喝水。”

徐驰看了眼月饼,又看了眼他,低头把剩下的一小半月饼咬进嘴里,转身去给他接水。

那一小块月饼已经只剩下莲蓉馅,温怀星更喜欢吃里面的咸蛋黄,一般吃完咸蛋黄他就开始腻了。

他倒水的时候舒雅沁让他别挡道,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也在吃月饼。”

徐驰没回,只是耸耸肩。

多的是徐驰替他吃莲蓉馅的事了,以前是温怀星会备上刀叉,然后特意把月饼中间切出来自己吃,旁边的莲蓉就这分分那分分,受荼毒最深的就是徐驰。

但这段日子不知道是温怀星放松了还是他们俩因为那一层不可告人的关系而距离拉近些,温怀星会给他夹菜,会问他吃不吃一口自己的冰淇淋。

他们俩上床接吻都多少次了,不过就是吃个口水。

温怀星坐在沙发上小口地喝着水,徐驰就坐在他旁边叉着腿,手肘撑在膝盖上玩手机,余光里总是看见一截又细又白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