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杭柳垂着眼,睫毛轻颤:“不好。”
说?完这句话后,他忽地抬眸,一双水洗过的墨色眼眸染着星星点点的红,他盯着江让,轻声细语道:“阿让,今天有人跟我说?,你和那位戚先生关系不正当。”
江让一瞬间心底一慌,脑子里像是猛地被?倒灌进一壶滚烫的开水,灼烧的烫意痛得他理智全失、血肉模糊。
青年从没想过,这样难堪的事会这么快暴露在他的阿柳面前。
他知道自?己卑劣,不该耽误杭柳,该早些说?清楚的,可他恐惧见到昔日互相朦胧喜欢的恋人会对他报以恶意与?嫌恶。
干裂的嘴唇像是生了锈一般,怎么也?提不起、张不开。
江让闭了闭眼,手掌攥紧,就在他心中天人交战之际,耳畔却忽地传来青年愤恨恼火的声音。
杭柳看上去单纯极了,他以一种无比信任的姿态看着江让,柔弱的声线微哑道:“他们真的太过分了,阿让,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也?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对吗?”
江让抿唇,忽地不敢再?看下去了,他害怕看到杭柳眼中的信任、也?害怕看到青年的一颗真心。
他想说?出一切的真相,可下一瞬,杭柳轻轻闭眼,以一个吻封缄了他的唇。
江让整个人都僵在原地,眸底恍惚了起来。
这是他们之间极少数的亲密。
虽说?两人是未婚夫妻的身份,可乡下风言风语多,江让惯来守礼、杭柳又矜持,所以两人除却拥抱与?牵手,几?乎没有其他任何的亲密接触,纯的不可思议。
江让只觉得脑子几?乎乱成了一团浆糊,鼻息间尽是青年身上清淡的香气?,或许是沐浴露、或许是肥皂的香气?。
和omega或是alpha的信息素不一样,杭柳身上的味道让人很是安心、舒适,像是疲惫困顿久了,好不容易触碰到的床单与?被?褥上温暖的气?息。
许是察觉到青年的走神,未婚妻眸光微怒,惩罚性地咬住了beta的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