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家那位是个例外了,不仅跟主家那位金贵的男娃关系处的极好,甚至还?能协调好家务、做好农活。
但再能干,也不过是个低微的等郎弟。
而江让同这么个低贱的等郎弟关系这样好,在?这些孩子?的意识中,就是和他们不同阵营的人,丢了他们的脸。
于是,数不清多少次,江争一边牵着小江让的手,一边将洗衣盆卡在?腰侧,前往溪边洗衣的时候,那些调皮恶劣的孩子?便会拍着手笑着对小江让说?:“江让,你又?跟你媳妇来啦?天天黏在?你媳妇身后,你是跟屁虫吗?羞羞脸!”
小江让生来是个斯文的性子?,江家父母虽然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但却一直做梦自家草窝里飞出个金凤凰,大?学生。
是以,打小江让身边的零零碎碎的书籍就没怎么少过。
其实小江让也看不懂,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当真是读书的料子?,只要一摸到书本,哪怕看不懂,小江让也能津津有?味的看着图片,甚至随着年龄的增长,还?能随着图片理解部?分的意思。
这可给江家的阿爸阿妈乐坏了,成天说?自家要出个状元郎。
或许当真是来自书本知识的熏陶,江让性子?从小就专注、认真,同龄人嘻嘻哈哈玩得满身泥的时候,小江让则是抱着书本,安安静静地看着,斯斯文文的气质极为出众。
是以,这会儿便是听到同龄人的嘲笑,他也并不激动。
江让懂的知识不少,虽然还?未曾系统学过,但托父母的福,乡里一小部?分的教师都曾被请到家里来教过他认字。
江让知道‘媳妇’是什么意思,先生说?过,媳妇就是要陪伴自己过一辈子?的人。
哥哥几乎打从他睁眼开始,就一直陪在?他身边,事无巨细地伺候他、爱护他,所以哥哥是他的媳妇,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这样想着,江让便忍不住抬头去看自己身边高挑健壮的青年。
江争如?今已经彻底长开了,因为常年累月的做农活,青年的身形十分健壮,手臂与胸间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流畅鼓囊间隐隐透出几分色气。
再加上江争的皮肤天生白净,是晒不黑的白。再强烈的阳光,也不过使他面?色潮红,汗衫贴胸,露出那略显鼓囊和细微青筋的大?.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