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下了。
酒壶中酒水不多, 一会儿?便饮尽了, 江让早已醉得连话都说?的不甚明朗了。
青年蹙着眉眼,似乎是从那师兄的话语中联想到了什么, 指节随意?丢下酒壶,支着脸颊的腕骨摇摇晃晃的,仿若下一瞬便要坠倒。
他大着舌头,黑睫颤动,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般,吐出近些时日的苦闷。
“对,不、不回去......你们?是不知道,他、他整日里便只知道拉着我厮混床榻......”
靠得江让最近的师弟眯了眯眼,情不自禁地?靠近了几分,声?音也?慢慢变得低哑:“师兄此话是何意??既然心情不好,不如同我等倾诉,我们?定然不会将师兄的秘密泄露出去的。”
众人眸色各异,却?无人训斥那言语出格的师弟。
醉醺醺的青年却?忽地?止住了话头,他烦躁地?垂眸,眸中的水光令人疑心将要化作?涌动的潮水,鼓胀着落下。
“算了,”他按揉着额头哑声?道:“此事不必再提。”
确实没法多提,谁能坦然承认自己不举呢?
这段时日来,他与罗洇春不说?寻医问药、面见了多少名医,没办法之下,他们?甚至强忍着尴尬,都求到师尊那边去了。
但无论如何折腾,吃药、贴符或是寻什么偏门的法子,两人身体愣是查不出丝毫的问题。
医师只好猜测两人或许并非身体的原因,毕竟很多新婚夫妇都会房.事不顺,可能是太过紧张,才会导致这般屡战屡败,只要多试几次,便也?就?好了。
罗洇春本就?是个受不得打击的人,这以后,几乎只要是两人独处,他便着了魔似地?压着青年爱抚、吻弄。
他们?可以动情、可以激吻、可以互诉衷肠,但最后得到的,却?往往是令人失望的结果。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数多了,江让便受不了了。
毕竟次次直面这样的打击,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罗洇春倒是后续脱敏治愈好了,但江让却?不是。烟陕听
像是对那张脸、那个人毫无欲.望了一般,无论前?.戏多么充分,江让都会在?最后一刻疲软下来,无一例外。
如今,罗洇春只要摸过来,他就?忍不住僵着脸各种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