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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物终究抵不上活物,屠户用了几次石杵之后,就腻味了,这石头棍子僵僵硬硬的,也没有温度,回回一塞进去,都把肠肉冻的一激灵,插进穴内后还不会自己动作,更享受不到被灌精的快感,屠户愈发得不到满足了,之后又凑合着用了一次,就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只能放弃不用了。
屠户被淫欲折磨的不上不下,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在一次回家之后,又出门偷偷摸摸的来到了上次与农户苟合的地方,回忆着农户那天说的,走到这片地头的南面,羞耻的学了几声猫叫。
不多时,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过来,正是那天的农户。
农户一看到人,脸上就一喜,他可是等了好多天了,每每听到猫叫,都要出来看看是不是屠户,每次都落空而返,憋得一身浴火,如今终于把人给等来了,“小骚货,终于耐不住了吧,学的还挺像的,上辈子就是个发情被肏的雌兽吧!”
屠户满脸通红,被农户拉着朝村子里走,他连忙止住,“干什么去?不在这么?”
那农户扇了一下他的肉屁股,“你有这个胆子我可没有,一会插着插着再引来野狼怎么办,晚上这里可是经常有野兽出没的,难不成你怀念那天的狼屌了!”
见他这样说,屠户也不再回话了,一直被拉着走到了农户的村子里。
农户家中只有他一人,独门独院的,倒是个私会的好去处,“你一会可得憋着点,我这里隔音不好,万一喊得大声被旁人听到了,就都知道你是个任人操弄的骚货了,丢人的可不是我!”
“去床上把衣服脱了!”
屠户原本只想脱了裤子,可农户非得让他脱了个干净,反倒农户自己,堪堪只把裤子褪下来一点,露出个ji巴,旁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
农户把屠户的头按在自己胯下,“好好的给爷爷裹裹,裹硬了一会儿就叫你舒服...”
屠户吞咽着口水,将那充满男性气息的腥臊ji巴含在了嘴里,他也没有经验,只含住个头部来回吸吮着,却被农户把着脸一下狠插进了喉咙里,“唔!”屠户被撑得闷哼。
“你当奶娃娃吃糖呢,吃的那么浅,把牙给爷爷包住了,要是咬疼了老子你一会儿也没得爽了!”
“呜啊哈...啊!呜唔!哈啊唔...”屠户被喉咙里的异物抽插的干呕,那肉屌越含越大,几乎要把自己的嘴角给撑裂了,终于在粗屌的顶端插到喉咙的一处黏膜的时候,忍不住把它给吐了出来。
“咳咳咳...啊哈咳咳...”
农户抹了一把屠户嘴角流出来的涎液,湿了湿臀缝间的穴眼,然后平躺在床上,下身的粗长肉diao高高翘着,“骚婊子!想要就自己用屁股来吃!”
屠户的后穴已经湿到不行,随意抽插了一下,然后羞耻的岔开双腿蹲在男人双腿两侧,将那根滚烫的几把用手扶住抵在穴口,慢慢的往下坐。
火热的肉屌远比石杵舒服的多,上面缠绕的青筋不停的跳动,刺激的穴口流出更多的淫水,肛眼刚碰到肉屌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的想将肉棍往里面吞,想将这根长屌全部吞进穴里,好缓解身体内部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