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菇滋一阵声响,屠户又操控着石屌,将粗玩意重新填满身体,一切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旋转拔插停留,摩擦敏感的凸起,一切都让屠户爽地直流水。

屠户渐入佳境,前面几把硬着,又抽插了几回,终于撸着茎身射了出来,屠户呼啊呼啊喘气,“爽死了...大几把肏死了!太满了啊嗯啊...”空虚了两天的身体终于被重新喂饱,前面也畅快的射了出来,屠户松开双手,脑袋放空,石屌也没拔出来,下半身悬空着,一时间忘了动作,单单用腰部支撑住身体享受着释放的余韵。

突然,房门被碰的打开,一下进来个人影。

屠户吓得身体一抖,立刻反应过来,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扯了旁边的被子盖住了全身,只留了一个脑袋,悬空的身体也一下摔在了床上,好巧不巧,屠户的身体是以正面朝上的姿势砸下去的,臀眼里夹着的石屌露出的底端一下怼到了床板上,顿时“噗呲”一声,长驱直入,重重插进了屠户穴眼的最深处,将一直没触及到的结肠腔一下怼开埋了进去。

屠户“啊”的一声,还好嘴里咬着布料,尖叫被吞入肚中,整个肠道被粗长石屌完全破开,肚子也凸起个骇人的鼓包,他蜷缩着身体,只将头顶露在被子外面,抱着肚子无声的哀叫,像是被刺中要害的猎物,喘息着想发出最后一声悲鸣。

门口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邻居大嫂,“在家呢?我叫着没人应,但看没锁门,还以为进了贼呢!咋这么快就上床歇着了,天不还没黑呢?”

屠户满脸通红,忍着身下巨大的饱胀感回话,"嗯,有点不舒服...在床上躺躺,大嫂来,呃唔!大嫂来有事吗?"

“我看脸那么红,原来是不舒服,我来借你家的石臼用用...”说着就自顾自的环顾了屋内找了起来,大眼一瞧就看见了放在墙边的石臼,却不见与石臼配套的石杵,“唉,怎么就剩个石臼在这呢?”又四处找了起来。

屠户听了脸色更红,这石杵她肯定是找不到了,现在就在他屁股里塞着呢,只能连忙说,“借走了,石杵被借走了...”

那邻居大嫂看他满头大汗,满脸通红,活像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就直接朝床边走来,到了床边,对被子里的屠户说,“身上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呢?”说着手竟然钻进被子里直掏男人的裤裆,“是不是这里胀的慌...那天怎么给你说的?”

等抓住那裤裆里的ji巴后,邻居是大吃一惊,她原以为这屠户又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谁知手上的肉屌软软的,一点没有硬的迹象,甚至揉搓了几下之后,还是软趴趴一片,屠户早就因为刚才那身后猛地一下剧烈的填塞感给插萎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又怕又羞,自是不可能再硬起来。

“呸,竟也是个没用的,年纪轻轻的,看着挺中用的,没想到...”说完邻居就带上门走了,原本还想与人春风一度的心思也不能成了。

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屠户终于有时间去处理那卡在肚子里的石屌了,他一把掀开被子,将下半身露了出来,低头一看,小腹上被撑起个巨大的鼓包,用手按上去,也不是肉的波动感,整个硬邦邦的,他尝试着将那鼓包向下推,试图将那根卡在他肠腔内的石屌推出去,可石屌卡的太紧,鼓包纹丝不动,内里被碾磨出一股股骚水,却被石杵牢牢堵在穴内,将肚皮撑得越来越大。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屠户翻起身子,跪趴在床上,两手向后努力将自己的臀眼掰开,臀肉几乎都被拉平,石屌的根部终于从穴眼处露了出来,屠户手指握上根部,狠心向外扯,“菇滋”一声粗长石屌终于被从肠腔中扯了出来,肚皮上的鼓包瞬间消了下去,一大股淋漓的淫液从肉穴中喷射出来,屠户呜咽颤抖着倒在床上,淫水滴滴答答淌了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