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把你屁股给撑烂,叫的那么骚,天生就是个骚货吧!”
屠夫一听这话,惊得扁担都掉到了地上,“你...你胡说!”屁股肉还被人像揉面团似的暴力的揉着,一时间也忘了挣开。
“我胡说?你是最知道我胡没胡说!昨晚那狼diao捅的那么深,都到这了吧!我看的清清楚楚,肚子撑那么老大,那狼是不是在你屁股里成结了,是不是被锁的想拔都拔不出来!被狼精灌的爽吧?要是个小媳妇,现在肚子里都该揣上狼崽了吧!”
“一派胡言!”尽管嘴上坚决的否定,可屠户知道,这人昨晚一定是瞧见了,描述的这么具体,万一这农户讲给他人来听,那可如何是好?
大概是猜到了屠户在想什么,那农户恶声恶气,“识相的就趴下,好好的给小爷我肏一肏,将爷爷我伺候舒服了,别人自然不会知道这件事,要不然...”
屠户常年与血肉打交道,心里还是有着几分血气的,听到这样恶劣的话,心里的冲动念头止不住的冒,反正这里荒无人烟的,要不就把人给做了,即使被抓到官府,大不了就是赔上一条贱命罢了。
这念头越想越具体,屠户脑海里甚至都想到了自己用那屠刀将人分尸的画面,自己杀了这么多年猪,还从来没见过人的血肉剖开的样子呢。
那边农户也注意到了屠户不善的眼神,一个错身,就把屠户箩筐里的屠刀给抽了出来,大概是色胆上头,手上攥着人的把柄,说起话来也中气十足,“你小子想什么我可都知道,刀剑无眼,我就先替你收着,老子也是下地的一把好手,身上力气大着呢,你可别想干什么!”
屠刀被拿走,屠户心中快要成形的念头一下被打散,直直地站在那里也不动了。
农户将人拉扯到草垛旁,一把拉下屠夫和自己的裤子,翘着几巴就要捅进去,被狼屌操开的肉穴即使过了一夜,现在还是松软着,农户噗嗤一下,就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感觉到里面的湿润与畅通无阻,农户啐骂了一声,“呸,骚货一个!里面湿的水都淌到腿上了吧,还在那装什么贞洁烈女!”
“啊!太深了...又进来了..啊哈嗯...”心里再是不愿,屠户身体还是诚实的流出更多的骚水,臀肉自发的裹着入侵物,将肉屌伺候的欲仙欲死。
农户粗糙的大手在那白屁股上来回揉捏,时不时“啪”“啪”地拍打几下,尽管ji巴被夹得想要射精,嘴上也是一通嫌弃,“骚货!夹紧点,后边都被狼diao给捅松了,烂货!”
屠户被顶的呜咽颤抖,浑身打着摆子,臀肉因为农户的话缩的更紧,“肏死我了...太深了我是烂货,好想被狼ji巴肏啊啊啊...”
两人的交媾处被撞的噗嗤作响,农户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真贱!被畜生草了一回还上瘾了,真是骚货,再加紧点!这就给你大ji巴...太爽了,啊哈啊...”手指拉扯将丰润的臀肉掰的更开,力气大的像是要把那两坨软从人的屁股上给揪下来,肉屌虽然没有狼屌粗长,可胜在笔直灵活,只凭蛮力就可直直地捅向人的穴心,将人肏的哎呦叫唤。
屠户感受到臀肉上的拉扯,抬头哀叫“太大了啊要拽掉了...轻一点...好哥哥轻一点...啊哈唔!”农户放松些力气,下一秒却又将两瓣臀肉往中间狠挤,“骚货,被狼肏的时候也没见你叫唤的这么厉害,唔!大ji巴操死你,现在又在这装什么,是不是肏的爽了...”
“爽了,骚货爽死了,好哥哥肏肏里面,操死我吧啊哈啊...”屠户被肏的没了心智,扭着屁股就向ji巴上撞,让肉根去摩擦自己穴内的敏感点。
农户乐的不用使力,微微弯腰站着,任人撅着屁股来回套弄,长满厚茧的大手将肉臀搓的通红,一下一下扇上去,将人扇的大声叫唤,“啊哈!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