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邻居的嫂子是知事的,一听屠户这动静,就知道他在干啥了,脸上一片通红,也不忘调侃几句,“年纪轻轻的还是单身,经常做这事可不好,你大哥可能就是年轻摸多了,现在在床上,唉!...”说着就走远了...
屠户听见邻居大嫂终于走了,终于喘了口气,刚才的淫靡念头一下被吓跑了,也没心情再捣弄了,待身体放松抽出手指,又抠挖了会屁股里残存的精水,射的太深的只能作罢,草草收拾完院子就去睡了。
躺在床上的屠户脑子里乱糟糟的,回忆着这一天混乱的经过,突然坐起,猛地一拍脑袋,“坏了!忘了自己的家伙事了!”
原来屠户逃的太急,竟然忘了放在一旁的扁担箩筐与屠刀,那把屠刀已经跟了自己多年,分筋错骨好不得意,现在就被自己落在了荒郊野外,天已经黑的透透的,屠户是不敢现在再回去取了,要是那头野狼还在那里守着,那就玩完了,思虑再三,只能明天早起再去看看了。
惦记着自己的砍刀,屠户天不亮就睁眼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差不多拂晓,不能再拖了,天再亮点路上人多,刀可能就被别人捡走了。
随便洗漱了几把,往嘴里垫了点东西,屠户就出发了,来到昨天那块路段,屠夫先远远的望了一眼,见没有什么活物才敢凑近。
昨天一人一狼胡来的那片草丛还乱七八糟的倒伏着,像是经历了一场混乱的战事,尽管经过了一夜,可那雄狼腥臊的精液味道仿佛还在鼻尖,一闻见这味道,屠夫屁股又开始不自觉的流水,像是个被肏服了的淫娃,回忆着昨天的苟合。
屠户感到湿润的后臀,心下羞耻,来到那片草从前,愤恨的用脚踹了几下,仿佛这样就能遮盖住草丛中留下的痕迹。
旁边的箩筐和屠刀倒是好好的在一边放着,不远处树上的肉钩子也还在那挂着,肉倒是不见了,可能是被昨天那野狼或者什么其他的动物给吃了,此地危险,屠户也不敢久留,摘下钩放进箩筐里挑起扁担就要走。
突然一道声音把他吓了一跳,“哎!干什么去!”声音是从那边树后传过来的,随着话响起,一个人影从树后面探出来。
屠户不知这人就是昨晚偷窥的农户,礼貌地与人说话,“我去镇上,从这路过。”
原来这农户昨晚看了那一场人兽苟合的情事之后,身下一直不能消停,撸了一次好不容易睡着了,梦中却全是那人肥嫩的屁股与乱颤的穴口,天不亮又被自己裤裆里的湿意唤醒,他是实在忍不住了,硬着ji巴就来这里蹲点,想来碰碰运气。
到这以后,发现了那人昨晚遗留下来的东西,就知自己今天蹲到的可能性极大了,他看那钩子上还挂着一块肉,伸手取了下来,整个人藏在了树后,就当自己的裤裆都快被勃起的性器顶的爆炸的时候,终于把人给等来了。
屠户本分的给农户回了话,却发现这人继续拉扯,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看你手里这屠刀和肉钩子,你是个屠夫?”“兄弟好眼力,我是个屠户。”
“怎么这么早赶路,要去哪啊?”“去前边镇上,我在那开了铺子,就在城南,要是想买肉了可以光顾!”
“这条路可不是好走的,这经常有野兽出没,不知道小兄弟有没有见识过?”
前面的问题屠户还能耐着性子回答,可听到了这个问题,他一下变了脸色,大概是内心有鬼,昨晚刚遇上头野狼,还被当成雌兽肏干过,他不敢说实话,只能支支吾吾的开口,“没见过,没见过。”
说完不等农户再问,抬腿就要走,可没走两步,屁股一下子被人抓住。
“啊!你作甚!”
那边农户一下拉下了和善的嘴脸,面带狰狞的说:“昨晚就想这么干了,被狼肏爽了吧,那么粗一个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