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床上,硬实的木板与肉身磕在一起,即使包裹着一床被子,在有伤的白言身上,痛苦加倍。
“啊!孔…公子!你不想要我活直说啊,别想着法子折磨我好吗?书童的命也是命啊。”
白言边喊痛边翻滚着身子,由于被子将手脚都困住,只能不停翻滚着来抚摸一下疼痛处。
“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谁叫你说话现在这么不三不四,当真是被画本里的那些东西教坏了。”
“好啦,公子,我以后再也不说了,谁知道你这么敏感,两句话就把你唬住了。所以,我的好公子,你现在能帮我把被子掀开吗?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想一个蝉蛹,动弹不得。”
孔宸朗总算是帮白言将被子揭开,白言也总算是能舒展拳脚,在床上试探性的伸了个懒腰。
“啊!”
站在床边的孔宸朗即使及时捂住耳朵,依旧面露难色。
“怎么更痛了!”
白言立马大字躺躺到床上,眼角还残存着刚刚留下的泪水。
“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太痛了,他们昨晚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偷偷揍了我一顿,怎么几杯酒会痛成这样!”
“刚刚是你动作幅度太大了,凡事都讲究循序渐进,你赶紧起床收拾,我们中午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