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是干嘛,难不成咬你的手就不痛了吗?”
“这样只是不让你咬到自己的舌头。”
“没事,我有分寸。”
“你还是咬着吧,这样我放心。”
孔宸朗见白言不领情,将手臂主动的送到白言的嘴边。
白言嘴唇紧闭,别开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你们两个不用争了,我们这有放置咬到舌头的圆木,谁家现在还用手来啊,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女人说着从一侧的桌子上拿出一根削皮打磨干净的木棍,扔到了白言的怀里。
“你们两人关系这么好,看起来不是主仆,倒像是……”
“没有啦,我们家公子对待所有下人都这样关怀备至。”
白言慌忙解释着,赶紧把木棍塞进自己的嘴巴里,还是别说话了,言多必失。
“好,孩子爹,你来拔,我涂药。”
“那我呢?”
孔宸朗已经给两人让出一大片位置,自己站在角落里。
“你就摁住他,可不要把这件事想得太轻松,等会他肯定受不了。”
“好,那还劳烦这位大哥轻一点,白言他只是嘴硬。”
“放心。”
猎户大哥沉闷的应允下来,山野简陋手术马上开始。
白言起初觉得,就是拔出一根木棍,有必要这么大的阵仗?孔宸朗已经将自己的整个身体束缚的死死的,完美没有动弹的余地,白言正全心全意的看着猎户的准备动作,心中不以为然。
直到猎户的手碰到那根木棍,甚至双手还没开始发力,木棍就像是和白言的肉体融合在一起,只要稍一触碰,就像是在挖取白言的肉。猎户一手死死握住白言的腿,另一只手抓住木棍,手臂上的肌肉开始发力,木棍的位置开始不断外移,疼痛呈指数爆炸增长。
白言牙齿紧紧咬在木棍上,两边的犬齿在不断发力,白言能清楚的感受到木棍上的木屑随着源源不断的口水进入自己的嘴中,还夹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白言的整张脸的五官缩成一个拳头大小,在随着猎户的每一次发力,紧凑程度就要加上一个度,白言的整张脸都开始冒汗,原本已经烤干的衣服,现在已然湿透,身后死死抱住白言的孔宸朗清楚的感受到来自全身的,颤抖与抗拒。孔宸朗心疼,但是他只能继续保持继续稳住白言,不然前功尽弃,最终害得还是白言。
“这木棍怎么比想象中的插的位置有些不对劲!好像不是直接插进肉里,而是倾斜着插入。”
白言现在已经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他的脑子嗡嗡的,他感觉到牙齿已经咬合脱力,整条木棍都快被咬穿,他真的很想一走了之,这样硬生生的痛感,让白言第一次觉得麻药的发明如此重要。
“孩子爹,你把木棍往下掰,再拔。”
白言只感觉到木棍在自己肉体中人为的改变了方向,接着突发的一股力量,让他彻底从身体中拔了出来,也正是这突然一击,表演整个身体抽搐着,眼睛疼到眯成一条缝,整个人昂头向上颤抖着,最终像是离水的鱼,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醒来,白言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大中午,等到自己下床时,才发现自己的脚变轻松不少,虽然依旧很痛,但没有了昨晚的异物感,自己勉强能扶着墙走路,今天出山应该由孔宸朗搀扶着也能行走通畅。
“你起来啦,看来比我想象的恢复的要快,这么快就能下床走路了。”
“多谢嫂嫂了,昨晚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昨晚我们有没忙什么,忙的是你家公子。不过话说回来,你倒是个能忍痛的人,你大哥硬生生在肉里帮你把木棍改变方向,你也没当场昏死,还是后面拔出来才昏死,倒是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