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糊弄我,夏尔。”吕西安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夏尔身前,他突然产生了一股恶趣味,用右手轻轻抚摸起夏尔的发顶来。前新闻记者在椅子上微微缩了缩,但并没有把头扭开,“我是说――真正的――和我站在一起,您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夏尔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希望他真的被震慑住了吧,“那您想要我怎么做?”
“您之前做了那么久的新闻记者,想必和各个势力都有点联系吧。”
“或多或少吧。”夏尔终于把脑袋从吕西安的手下抽了出来。
“我需要您帮我个忙,”吕西安坐在了夏尔的椅子扶手上,他的下身距离对方的身体不过咫尺之遥,他甚至能感受到夏尔呼出的气息落在他的脸上,新闻记者有些不舒服地朝另一边挪了挪位置,但吕西安步步紧逼,他就是要让对方感到不舒服,这是一种心理压制,“我要您给罗斯柴尔德夫人一个口信,说我手里有一些她感兴趣的东西,想要和她当面聊聊――自不用说,这一切都得在完全保密的前提下进行,您做得到吗?”
“我想可以。”
“好极了。”吕西安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事情能尽快办好。”
夏尔拿起酒杯,一仰脖子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这件事我要冒风险的。”
“我知道。”
“那我就把话说明白了吧――我能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