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大利人而言,他也算是口风紧了。”

“除此以外,”吕西安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作为提供了这个信息的回报,我是不是也应该从你赚的钱里得到些提成作为佣金?我听说这算是银行界的惯例。”

阿尔方斯的目光从吕西安身上轻轻扫过,最后落在那幅德拉克洛瓦的画上,但他眼角的余光一直没有离开吕西安。

“这的确是惯例,”他的嘴角轻轻上扬,像是一片从空中飘落的羽毛,因为气流的影响而翘起了两端,即便是谈起生意来,他还是这样的轻浮,就像这间房子里的其它所有东西一样,“那么您想要多少?”

吕西安注意到了阿尔方斯对他的称呼变了,但生意就是生意,“三分之一,”他听到自己说,声带因为紧张而紧绷着,因而声音有些干涩,“我要三分之一。”

“您可真敢想,”阿尔方斯嗤笑了一声,“您只是带来一句话,所有的资金都要我来出,所有的风险也都由我来冒。”

“那就百分之二十五。”

“百分之五。”阿尔方斯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