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两位新人说说话。

沈逸矜换了一套简单的家居服,等一会她要先离开老宅,去酒店再换婚纱,发型也去那重新做。

因为婚纱太繁重了,从家里穿着去,不太合适,而且如果在家里换,无法避免地会被新郎看到,那就丢了期待感了。

但祁渊现在心思已然不在期待感上,他只担心沈逸矜累不累,吃不吃得消。

沈逸矜坐在梳妆台前收拾金器,抬头朝他睨了一眼:“你烦死了,你再????嗦嗦,我不嫁了。”

“呸。”祁渊走近,弯下腰,拍了拍她后背,“快把这句话给我吐了。”

沈逸矜笑了下,咬紧了牙关,故意与他作对。祁渊急了,掐住她下巴就狠狠吻进去,深吸一口。

这一口吸得沈逸矜舌根生疼,口腔里几乎被搜刮干净,一点津液都没了。

沈逸矜张嘴抖了抖干巴巴的舌尖,话没来得及说,一杯水递到了她嘴边。祁渊半蹲在她面前,看着她说:“老婆,有些话不能说,知道吗?”

沈逸矜喝了口水,回他一个讨巧的眼神,抬手勾过男人的脖子,学他反口啃了上去。

祁渊笑了,抱住她,由她啃,啃过一会,他才回吻她,一池清澜绵绵细雨般温柔深情。

没一会,门外有人敲门,是中药煎好了,送来给沈逸矜的。

沈逸矜闻着那药味,捏住鼻子不肯喝:“我才怀孕就喝药了?那我是要生个药罐子宝宝嘛?”

“当然不是药罐子宝宝了,只是你这几天太劳累了,这碗药提神安胎。”祁渊吹了吹药汤上的热气,耐心安慰她,“一会还有那么大一场婚礼,你会很辛苦,宝宝也会很辛苦,喝了这碗药,你就能精神点,不好吗?”

沈逸矜咬着嘴唇,把药推远一点:“你喝,你一会最辛苦了,你多提提神。”

祁渊笑了:“怀宝宝的又不是我,我喝了也没用啊。”

他又吹了吹药,抿着碗边喝了一小口,挑了下眉:“好甜。”声音都带了糖似的。

沈逸矜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祁渊又喝了一口,对着她的嘴就喂了进来。

沈逸矜心里大呼上当,连连推人,可后脑勺被人扣得紧紧的,唇角也被人咬得紧紧的,那苦苦的汤药滑过她的唇齿,溜进喉咙去了。

“祁渊,你坑我。”沈逸矜吐着舌头,一只手在嘴边使劲扇了扇,快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