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理了一下。

很快纤细白皙的三根手指头被包裹成了大葱段一样,又白又粗,还硬直直的,不能弯曲了。

沈逸矜举着手指头,伸到嘴边,做了个撕咬的动作,开玩笑说:“今晚上买几张大饼,直接卷卷就能吃了。”

“给祁渊吃吧,看他怎么心疼死。”夏薇睨了一眼她。

“这个可以有。”谷惜蕾和同事们全都笑了。

沈逸矜回到办公室,给祁渊拨了电话,没告诉他手受伤的事,只问他:“飞机什么时候起飞?我今天早上看新闻说,帝都下了罕见的特大暴雨啊。”

“是,很大很大。”祁渊坐在座椅上,看着外面丝毫不见减弱的雨势,手握拳敲了敲脑门,那手心里攥着的粉钻戒指一直没放下过。

他将机场的情况说了说,空等着什么也做不了,让他一股子无明业火,阴戾的眼神投在舷窗外,恨不能把天撕了。

“不就是领个证嘛。”沈逸矜语气闲闲的,像是很平常地讨论今晚吃什么一样,似乎一点也没把领证当回事。

祁渊被气笑了,将手机话筒放到唇边上,偏侧了头,问:“什么叫‘不就是领个证’?”

沈逸矜笑了下,只得解释:“我知道你看重领证这件事,我也很看重啊。但是和平安比起来,领证又能算个什么呢?”

这一说,祁渊心口那点郁躁忽然之间都消散了。

是啊,如果不能平平安安的,两个人再不能在一起,那他千赶万赶在赶什么?

而沈逸矜还在说:“我们今天如果领不了,那就明天,后天,或者再选一天。民政局又不会关门,对不对?但是最重要的是你啊,你要平平安安的回来才好啊。”

“听你的。”祁渊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