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上来一片温热,一双长臂将她拢进怀里,男人下颌蹭在她脑袋一侧的秀发上,低声问:“看到了?还满意吗?”
沈逸矜脸面微微侧过,肩膀靠上他,声音软嗔:“我都说了不介意了,你这么做,影响了望和的股价怎么办?”
“股价算什么,涨涨跌跌都是正常的事。但是你不一样,我想要你开心,想要你无所顾忌地嫁给我,在所有人面前都能理直气壮地公开你是我太太的身份。没有替任何人,你就是那个货真价实的祁太太。”
祁渊语气笃定,将怀里的人转过身,面对面看着她,轻轻唤了声,“祁太太。”
沈逸矜闭了下眼,将脸埋进他胸膛,额头、鼻尖轻蹭着他,应着声回说:“那,祁先生,以后的日子请多担待了。”
祁渊笑着抱紧她:“放心吧,我担待得起。”双手一托,托住她的臀部,就将人抱了起来,往卫生间走,“现在可先请你担待一下,试试我的担待功夫。”
脑袋顶上像是旋起一阵风,沈逸矜叹息了声:“别说担待功夫了,就你这贫嘴的功夫我都担待不起。”
“哦?这么贫一下就不行了?那我今晚换个方式贫,你准备好了吗?”
男人唇角勾起一个妖冶的弧度,舌尖伸出齿贝,舔了下,性感到无法言说。
沈逸矜脸一红,搂着男人的脖子不敢接话了。
*
浴室里,水雾???鳌?
沈逸矜被洗好后,身子往外一侧,让开花洒,说:“我先出去了。”
“别急。”男人拉住她的手,笑着看她,“站着别动。”
热水兜头,瀑布般浇灌而下,滑过纤细的脖颈,水汽灯影里反射一片洁白的光弧。
祁渊说:“今天是我求婚的日子,必须要有个仪式不是?”
沈逸矜不解:“求婚本身不就是一个仪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