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包里找了个创口贴给他贴上。
沈逸矜说:“我现在过得很好,舅舅不要担心我。苏瑞林会有法律制裁他的,舅舅保重自己的身体才好。”
舅舅握了握她的手,心疼道:“多好的一个孩子,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和舅舅说,舅舅为你出头。”
沈逸矜应了声好,看着屋里一张张陌生又亲切的脸,原来她也能拥有这么多亲人,心里有种快乐油然而生。
开庭时,所有人进入法庭,原告方阵容强势,沈逸矜除了有亲人们的支持,还有祁渊和一支专业的律师团队。
相比较被告方,苏瑞林和陈宜兰两人就显得单调得多了,尤其是苏瑞林,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像只土狗。
但他却还能强词夺理,口口声声和法官说:“我有沈逸矜的监护权,我便是沈逸矜的再生父母,我用她的钱怎么了?”
众人哗然,嘘声连连,连不懂中文的姑父和他的三个孩子都很有眼色地发出嘲讽。
沈逸矜看去苏瑞林,冷笑了声,祁渊握过她的手,将她紧紧攥在手掌心。
苏瑞林气焰急转而下,拿出一份合同,提交给法庭,是他和沈逸矜签的股权转让书。
他说:“西江郡的项目前景可观,等将来上了市,别说十倍百倍,千倍的利润也会有。我给她3%够她吃几辈子了,远远超过了当时我拿到的钱。”
众人又是一片嘲笑,纷纷朝苏瑞林投来雪花般的鄙视眼神。
这句话,苏瑞林间接承认了自己非法侵占沈家财产,还说明了去处,简直比律师直接提问回答得还要详细。
陈宜兰坐他旁边,听着也觉得不对了,拉了拉丈夫,说多错多,让他少说点。
第一次开庭,主在陈述案情,可事实摆在眼前,苏瑞林败局已定。
法院出来,沈逸矜看去头顶的天,蓝天白云,风轻轻,阳光普照大地,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走,我请大家吃饭。”
沈逸矜回头,朝自己的亲人们说。
大家也全都附和簇拥着她,一个个笑容满面。
弘慈法师不方便跟他们一起去,祁渊安排了汽车送他回寿安寺,其他人全部去酒店吃饭。
那天,大人们在饭桌上开怀畅饮,孩子们在周围跑来跑去,追逐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