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赞道:“祁渊,你戴起来真帅,早该这么戴了,那一跤也就不会摔破膝盖了。”
祁渊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全副武装,无奈地笑了声:“我这都是穿给你看的,你喜欢就好。”
沈逸矜嗯嗯点头:“好看极了。”
后来,祁渊成了坡道上最活跃的一分子,连那些初高生都比不上他,摔得最厉害的也是他,也没人比得上他。
沈逸矜站在旁边,起先还提心吊胆的,祁渊摔一次,她就心疼一次。
但祁渊皮厚,就是不听劝,不肯停,和坡道卯上了劲。
沈逸矜看着他,一次次冲击,一次次摔下来,又一次次迅速爬起来,固执得简直玩命。但渐渐地,她心里越来越多地生出了感动。
沈逸矜想到了自己,想到祁渊对自己的执着。
如果不是他这股子狠劲,她现在何来的家,何来的幸福?
而祁渊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在一次冲坡后,一个漂亮的曲线弧度后,他腾空跃出坡道,像鹰一样双手展翅,往前一跳,膝盖微屈着,稳稳落了地。
旁边有人早被他打动了,稀稀拉拉响起了掌声。
沈逸矜看着他那壮志凌云的架势,终于朝他露出了笑容。
祁渊滑到她面前,笑着问:“怎么样?你男朋友帅不帅?”
“帅,帅极了。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全场就你最厉害。”
沈逸矜仰头,一句一句不吝夸奖。
祁渊扬了扬下颌,浓黑的眉毛挑得飞起,他头上戴着头盔,脚上穿着直排轮,像个凯旋回来的英雄,可劲儿得意。
有男孩滑着直排轮到跟前,朝祁渊比划着说:“哥哥,你刚才那个凌空跳,怎么做的?怎么保持平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