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罚。”
“好勇斗狠,当罚。”
“欺师灭祖,当罚。”
“知错不改,当罚。”
“自视甚高,不听劝告,当罚。”
赵昕每说一句就会有人被他打出圈外,起身不能。等着几条罪状说完,特意被清出的比斗圈内就只有他一人还站着。
他走到再度倒地的麦色少年跟前,见到他眼中的畏惧,用棍戳了戳他的伤处,疼得他龇牙咧嘴直吸气才说道:“记好了,我是受你家小姐之托,来给你们当先生的。
“明日辰正,你带着所有该读书的人到学堂里等我。少一个,我就再打你一顿。”
麦色少年听了他的威胁,忍不住抖了一下,但还是咬着牙道:“他们逃学,缘何要打我!”
赵昕点点他:“因为你是头,当头就得担责,明白么?不明白也没关系,无非是多打你几顿让我松散筋骨。
“还愣着干什么?我只使了三分力,你们就想赖在这睡觉不成?赶紧滚起来,莫要挡了道路。”
于是这些庄户人家便见到自家往常倔得不能再倔的儿子居然听话服管了。
有能力的就自己双手撑地勉强站起来,怕苦怕疼的被小伙伴齐心协力地薅起来,乖顺得如同羊羔子站齐齐退到道路两旁。
搞得独臂董老头眼中异彩连连,都悄摸溜到马车旁边,问能不能把赵昕留长一些,捎带着当个枪棒师傅了。
把缀在后头的赵克城惹得一直笑。
他家殿下可是训武进士、积年的兵油子都训得滴溜转,就这么些个半大孩子还不是手拿把掐,也值当说一回。
不过展露实力到底是有好处的,在赵昕提出要去看看那几口费了牛劲钻出来,却不见半滴水的井眼时,独臂董五很快就答应了。
其实早在听到这件事时赵昕就感到奇怪了,府州城面朝黄河,神龙山的草木看起来也算得上繁茂,地下必不会缺少水系。
而能被请来打井眼的,哪怕是偷学到一招半式,也应有些灵验。
至不济运气得要不错,瞎猫碰死耗子碰出了成功先例,这才有继续在十里八乡接活的资本。
五个井眼全打废了,着实有些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