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洗王城,直到整座城市没有一点反对声音之后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而不是像这样,”她骤然走到书桌前,双手撑在桌面,盯着书桌后的祖孙俩,“环境宽松到您俩还存在在世界上。”
“或许,是他来不及,”老太太显然比年轻姑娘沉稳些,尽管她刚才已经“死去活来”了一趟,“他已经举起叛旗了,他必须要把更多的精力花在对抗帝国摄政王的军队上。”
“那就更不对了,”柏嘉良否定,“战争时期,最高效的管理方式就是独/裁,如果是为了节省精力,他可以直接以更残暴百倍的行径平定这座城里的一切反对派。”
“可是……”老太太皱起了眉。
“我知道您现在恨他,但我是局外人,我比您想象的还要局外人,”柏嘉良手指轻轻点了点空气,低声道,“旁观者清,我能看到一些您看不到的东西。”
“事实上,我在此之前完全不知道阿提拉公国的政治,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家族之间的恩怨情仇,因此,我对于整件事背后那位小王子到底做了多少持保留态度,”她干脆利落地说着,敲了敲桌子,“这并非对他当下的所作所为辩驳,只是我不觉得……”
她顿了顿,想起了服用下那滴血之后看到的场景。
“我不觉得一个完全掌控了那种力量的人,他的愿望还仅仅只是举起叛旗自立为帝。”她声音低沉。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邢豪忍不住问。
“很难描述,呼。”柏嘉良皱眉,用力按了按自己又开始胀痛的太阳穴。
“那,如果是你掌握了那种力量,你的愿望会是什么?”邢豪见直接问不出来,只能换个方向。
柏嘉良回忆了一下那美妙到了极致的感觉。
极致的破灭,和极致的美。
“或许,”她轻声道,“毁灭,或者创造一个世界。”
密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早就已经理解不了今天看到的一切的年轻姑娘更是打了个哆嗦。
“我听不懂,”沉默了许久,还是老太太先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声音低沉,“您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也无法像您证明那位逆王有多么的残暴和荒唐。”
“我只是想问,有什么我们能为您做的么?”
“有,”柏嘉良思绪一动,挑眉,“你们有混进内城的法子么?”
“混进内城?”邢豪先讶异问了一句,“以你的实力还需要混进去么,难道不是直接……”
他随手做了几个轻盈的攀登姿势。
“我现在情况不太正常,”柏嘉良尴尬地摸摸鼻子,“咳,我没办法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气息,现在好一些了,但还是没法长久。”
两丝权柄的力量回到身体中让她比起之前多多少少有了些自保的实力,比如用权柄的力量打开储物器虽然这多少算高射炮打灰尘了,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个进步。
再比如说,终于可以掏出一块魔晶来,奢侈地用魔晶逸散的能量简单施展一个隐藏气息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