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簿,官员派人翻找一圈,一无?所获,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跺脚道:“定是那老滑头带着东西畏罪潜逃了!”

剩下的两个仓,都是同样情况,粮食真假参半,登记官和登记簿不见踪迹。

验到最后,户部几个官员已经腿脚发软,几乎站不起来。

卫悯与顾凌洲还坐在廊下等结果,听了禀报,卫悯冷哼一声,问战战兢兢侯在阶下的一众官员:“一半粮食都是用砂石充数,这等情况尔等可知?晓?”

官员们惨然跪于地,高呼冤枉,有人道:“粮仓里的事,除了每年?秋收后征调税粮入库,平日都是虞大人亲自在管啊。”

“没错,平日虞大人从?不让臣等碰粮仓啊。”

话音刚落,又有玄虎卫飞奔来禀:“首辅,阁老,密道是通往一处别院,别院已查明是虞庆私产。”

卫悯重重搁下手?中茶盏:“这个虞庆,私建密道,盗窃朝廷粮仓,真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

顾凌洲抚须,冷冷一笑:“就怕一个虞庆,还没这么大胆量。”

“人不可貌相。”

卫悯沉沉叹息:“这都是本辅御下不严之过,待今日回去,本辅便会向圣上写告罪书,请圣上降罪。”

又点了一名户部官员,吩咐:“登记官既不在,你便带人统计一下现有粮食数目,尽快装车送往延庆灾区,平息民愤。”

官员迟疑:“那官员的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