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钱备好,等着请我吃酒吧。”

“唯慎,春深巷里?新开了一家酒坊,当垆卖酒的娘子十分貌美,明日操练结束,一道去沽酒如何。”

“你也应当适当注意下穿着打扮,总这样糙着,哪家小娘子肯嫁你。”

“……”

年少时纵马长歌的情景历历在目,一字一句,一笑一语,皆如利刃剖入心口。

御帐内终于起了动静,曹德海扶着天盛帝步出帐外,天盛帝臂上缠着绷带,披着件明黄披风,震惊望着眼前情景,问:“这是怎么回事?”

负责值守的锦衣卫正要答,谢琅先一步放下袁放尸体,跪地,一字一顿道:“嫌犯袁放,意图擅闯御帐,已?经?伏诛。”

“袁放?!”

天盛帝看向地上浸在血泊里?的尸体和半面染了血的刀,愕然说?不出话。

曹德海则环顾一圈,跳脚大怒:“你们是如何当值的,竟然让嫌犯持刀闯到御帐前!”